亲爱的利达,愿有人陪你欢笑,愿此人陪你到老

© 云央
Powered by LOFTER

【大野智BG】tell me why 【13】

45

2014年2月14日,东京,晴。

那天收工很早。门把们笑着说,也许是staff急于回去陪女友过情人节的缘故。

松本问各位,要不要去喝一杯呢。

响应者很多,只有大野智说了一句:不了呢。要早点回去才行呢。


晚上11点,大野智回到自己的公寓。

还是走之前那样,乱,暖,但是带着熟悉的气息,让他很有归属感。忙碌了一天的身体,终于轻轻叹了口气,筋骨摧枯拉朽般松了下来。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台上那盆绿意盎然的植物,伸手轻轻抚摸着片片繁茂的叶子,似乎是在抚摸一个个精致的瓷器。

他轻声说了句:小鱼小姐,情人节快乐。


每年情人节,很准的,大野的右手都会痛。有些伤,即使心里不再关注,身体也是有记忆的。

她的痛,他只懂的一些,也只有这一些了。


大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那天,他又梦到了她。

还是在那个小小的画室里。记忆和梦境混合到一块,大野智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残留在自己心中的小部分回忆,经过加工所呈现出来的海市蜃楼。

在杂乱的画室里,她还坐在画架前,画架上有大幅的画板,她背对着他,拿着调色盘在面前的画架上涂着大片大片安宁的蓝色。她似乎还是活在旧时光里,穿干净的,洗得发白的衬衫,隐约看得到衣服里,修长白皙的身躯。她还是梳着简单清爽的马尾,只有脖颈处还留着一丝碎发,葳蕤绿植透过阳光在她身上折射出波光粼粼的脉动,微风疏影,衣服随风摆动,像是一只寂寞的风筝。

大野智慢慢走上前,想去叫住她。刚碰到她的肩膀,他就醒了。

在梦里,他一直站在她身后,她认真的画着画,并未出声,也没有回头。

他明白,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他也一直都在她的身后,从来不得已看见她的痛。


醒来已是凌晨。身体好像被一层又一层的海水淹没了,不难受,只是很潮热。这个屋子太空了,寂静的能听到回声。大野的胸腔发出奇怪的嘶鸣声。

他对这样的寂静并不适应。

他决定放点音乐听听。翻身找CD找了很久,却没有一个字符能看到脑子里,他的CD都和他一样,陈旧,散发着老年人的气息。音乐也是老的,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些CD,或许,它们和他一样,从有记忆开始,就一起沦落在这个空旷的屋子的角落。最后他随意挑出来一部,放到机器里。机器啪的一声启动了,有细小的嗡嗡声,沉寂在房间里很久的喧嚣终于开始苏醒。

这是什么歌曲啊,他记不住了。听到一半,任由机器自己运转着,他又躺回在沙发上。

还是睡不着。他烦躁的翻来覆去。不知不觉,起身拿出手机,找到旧日的邮箱号码,编辑留言:“你……”,犹豫了以后,又删除,又编辑:“你……”,最后又删除,又编写:“对不起……”

手指放在发送键上,似触非触,始终没有发出去。

对啊,因为那个能接到邮件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有几年了?

有六年了吧,整整六年,他们都再也没见过了。


46


2008年2月21日,当大野智的人生中的第一次个展正式开幕之前,没有人知道,他有那么一刻,是失神的。

开幕式前,在休息室,他主动问了下时间,主办方说,大野君您再等等吧,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樱井君也还没到呢。

他又坐了下来。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的生活里,刚刚有了空白的一个小时,属于自己的,不被打扰的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够做点什么事呢?可能刚好,只够看一本书的开头几章,也可能,刚巧够喝完一杯浓郁的咖啡,或者,够操劳的主妇们收拾完饭桌然后把调皮的孩子弄脏的校服扔进滚筒洗衣机里。总之,这一个时间长度对于每个人来说,似乎都是琐碎的,没办法好好发挥的。

大野智想,这一个小时对自己来说其实是很特别的,终于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是坐下来好好休息了。


大野智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都不曾好好坐下来好好休息一刻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像是一个忙碌的钟表指针,走在一刻都不能停歇的表盘上了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在刚出道的那几年,他是茫然的。

恩,要做点什么,说点什么?才能在这些有才有能的人如浩瀚星辰的艺能界里站稳脚呢?

最开始,他不敢有太多奢求,能站稳就行。

京都的舞台剧,他演的尽心尽力。没有一次迟到过,没有一次意外过。跳舞、唱歌,磨炼自己的本领,并不是有多少野心在支撑,他只想把自己该做的做好。

他还记得当年18岁少年站在人生第一次演唱会上的场景。环顾四周,他的应援扇少的可怜。也有人发出小声的疑问:那个人是谁啊。

后来他发现原来真实的世界比想象中残酷的多,世界不是只有舞蹈、音乐、同伴和梦想,还有无休止的诽谤诋毁和四面八方的细碎密切的眼睛,有人挥动着手中的笔就能创造出对于他们来说最致命的武器。

世界撕开最伪善的面具,终于露出了它的爪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狼狈和无助。他们当时实在太渺小了,渺小到,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更遑论别人。

后来,五个人咬牙坚持,几年下来,波折和大风大浪,都见过,也都经历过了。


作为leader,他在忙碌的日子里回头看,发现自己还是偶然会带着年少的茫然和紧张,他依旧不知道,那时候自己应该最应该做的是什么。外界好像有一大波潮水,推着他走,推着他不能回头。

他知道自己是岚的leader,在更多辛苦到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日子里,这个昵称和身后的四个男孩子,是他唯一的力量和坚持下去的理由。

十几年的工作,终是磨炼了他的性子,他变得耐心、沉稳,但又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孤独。小小的孤单,攥着他的心。

总还是想去抓住一点什么,可是他似乎还是一无所有,18岁少年的自卑其实一直都还在自己心里,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想起在人生中最初的那场演唱会上,别人看到他的时候眼神里那种茫然。自卑像是阴险的小蛇,等着在他精神松懈的时候偷偷的咬,让他在浑身疲惫神经脆弱的夜晚偶然会有种恐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一无所有的年少,一无所有的恐惧,他是懂的。

不能让关心他的人得知,他不想他们担心,因为关心和在意,他竟不小心生活在自己为自己铸造的屏障里。


2008年的时候,ARASHI的leader已经28岁了,但是内心的大野智依旧还是18岁,他还没有长大。

从不想追名逐利的人,被投放在这个声色犬马的修罗场。艺能界的波谲云诡其实让他感到无所适从,每个人都看起来圆滑又八面玲珑。他知道他不比别人聪明,但他希望他们能晚点发现这件事情。他像是被流放在这个圈子的边缘人,不得不全副武装,从未想过要伤害别人,但是至少,他要保护自己和ARASHI不能被别人伤害到。这是小小的少年所能做的唯一的自保。


大野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其实他自己也在问自己。沉稳不爱说话,甚至有点闷,看起来总是在发呆或者在状况外。与人设无关,他只是更喜欢保持着最简单直接的外在社交能力。他和外界交流的不多,这让他和别人,都感觉到安全。

他有着只属于自己的,丰富精彩的内心世界。

以前,是没想过要以一个艺术家的身份出现办画展的。那是他自己的内心世界。他只是想展现给大家一个真实的内心世界,有时候是孤独的紧,他想有人能懂就行。

2008年2月14日晚,那天他去展厅,只是想看看画展的布置方案,顺便让自己可以休息一下。累了,是有点累了,他想再看看,这个世界,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容纳他的内心,又是如何呈现出来的。

仅此而已,别无他想。

与小鱼小姐的第一次见面,不需赘述,不够难忘。

主办方那边准备的方案谈不上有多差,但也谈不上有多好,他只知道,这个不是自己想要的。倒是面前的这个女孩,轻描淡写几句,勾勒出了最贴合他内心的轮廓。

她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在自己眼前聊着个展的想法,带着些许不羁,些许对未来的憧憬和野心,又生活的极其谨慎和小心翼翼,像不像18岁的自己?

他记得她说话时眉开眼笑的神情,轻柔的声音,像是带着画面感的音乐,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没那么紧绷了。但是,她说了什么,他似乎还是没记住太多。

只是,让他感到难过的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她的手受了伤,为了保护自己的作品,不大不小的盒子直直的砸在她的右手掌上,鲜血汨汨往下流。那一片殷红让他觉得很愧疚,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事,不该牵扯她。

伤疤对于女孩来说有多可怕,他虽然没有体会过,但还是知道的。

她笑着跟他说没事,还反过来安慰他。善良体贴,是他对她的第二个印象。

不喜、不怒、不争、不抢。她单纯的犹如一张白纸。让他在劳累了很久的身体,突然有置身于茫然草原深吸一口气的畅快感。

虽然奇形怪状,但是味道还不错的巧克力糖果,也让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2008年的情人节,她在那群熙熙攘攘的人群张望的时候,眼神中的一丝寂寞和自卑,让他没来由的心疼了一下。他为她在掌心画下城堡,她以为他是在安慰她,其实他还有感谢她的意思,他替18岁的大野智,感谢这个女孩。感谢她,在岁月间隙过程中,曾与他的一点点温柔,让他在那个夜晚,能够悄悄的展现一下自己的疲劳和软弱。

他觉得,也许她是能懂他的。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还是准确的。


只是,28岁的大野智,虽然还有天真,但是,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之后,他依旧每天都在忙碌。偶然会想起,在那天情人节晚上,小女孩单纯的笑容和小心翼翼的语气。他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也没有告诉过她他是谁,纵使他判断她已经有可能知道。但是,那并不重要。是以,即使他又出现在展厅里,也没有刻意寻找过她的身影。成年人,不会把人生的一次普通邂逅当作是一个故事的开端。走出那个展厅之后,他依旧是28岁的大野智,鲜活的、开心的、爱发呆但是很阳光的大野智。

他很忙,忙到没有去思考别的事情的时间。这是一件好事。天然呆的人,本身就不擅长思考各种复杂的事。


樱井翔终于到了,他风尘仆仆,脸上带着同样的喜悦和骄傲,他拍拍大野的肩膀:我们进去吧。

大野智看着他,心里暖了点,点点头说好。


47

偶像的生活是没有那么多传奇的。偶像的生活,同样无比具体,细小,通俗,繁忙。没有夜夜笙歌,没有精彩邂逅,没有那么多欢声笑语,也没有太多大起大落。他们的生活,是每天三四个小时的睡眠,是日程本上的一个个细密的见缝插针的安排,是助理和经纪人在耳边时时刻刻叮嘱的注意事项和下一个拍摄任务。

个展的顺利举行之后,大野智依旧每天忙忙碌碌。总是披星戴月又披荆斩棘,每天忙到浑身筋骨都散了,不知道几点才能躺回到床上。偶然忙碌的间或期间,他会想起那个女孩,一闪而过的影像,看不清具体轮廓,他好像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

再次见到这个女孩,还是在展厅里,个展结束前的最后一天夜晚。渐渐模糊的记忆又顷刻涌来,他正在犹豫要如何打招呼。她坐在地上,冲他微笑着说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他心里紧张了一下,随后又像是被大批云彩包裹起来开始柔软。嗯,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初次见面。这是那个18岁的大野智,第一次见到她。


即使是18岁的大野智先生,也是个有点怕生有点不善言辞的人。他也有点担心,两个人相处是否会略微有点尴尬。不过后来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一个仅仅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觉得特别放松。就像是暌违多年的老友,两个人在灯光温柔的那个展厅,一边看着自己的画,一边席地而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心情就在这过程中,慢慢的舒缓下来。也许在他内心深处,一直都希望能有这么一个人,能够静静坐下来和他聊聊天,跟他说说话,让他可以卸下满身的铠甲,恢复到最初最温柔的模样。


他们聊画画、聊艺术,聊如何把脑海内的画面一帧帧切换成自己的梦想。发现有相同的爱好,彼此相识一笑。聊天的时候彼此都很有兴致,不聊天的时候间隔大量的静默,谁突然起一个话题又能继续聊下去。氛围很好,不暧昧,但是很默契。

她同样很放松,没有把他当做一个偶像来对待。似乎,她看到的不是arashi的leader,她依旧看到的是18岁的大野智。这感觉让他很安心。

问她为什么要画那么多鱼。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她问大野君你明白吗?

他想了想,他想他是明白的。

无忧无虑的,无思无想的,做一条这样的小鱼,确实挺好。

原来,是一个想变成魚的小女孩啊。他笑了笑,发出了嗯的鼻音。

他们又聊到了她的梦想。

女孩低下头想了想又抬起头,下定决心似的跟自己说:我的梦想,不重要啊。她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她还太小,不会巧妙隐藏自己的失落。

他看到了她的脆弱,和她隐藏在内心的小小的遗憾。

心内陡然升起一丝怜悯,他摸摸她的头,告诉她:你的梦想很重要。这话他说的及其认真。

她好像有点红了眼眶。

大野智认为自己并没有做多伟大的事情,此时此刻,他只是在跟她聊一聊而已,仅此而已。

人与人之间,大约都是有一道称之为情感的阀门,有人费尽心思也打不开,有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拨开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原来那天,属于他与她的那道阀门,已经悄然消失。至此之后,源源不断的流淌在彼此生命里的情愫,被称之为缘分。


48


“大野君,这期节目主要是针对几天前刚圆满落幕的您的个展的情况,我已经看过主持人要问您的问题了,您先看一下然后准备一下……”

大野智抬起头,看着顶上的灯,接过助理手中的提示本,他没有说什么话,依旧在发呆。助理在旁边跟他说着要注意的事项,他点点头,话听一半漏一半,但还是黏黏糊糊的笑着说好。

其实他在发着高烧。

刚才已经吐得厉害。头晕目眩中,小声跟助理说能不能帮我拿点药?助理点点头去了,出门前嘱咐化妆师再给他补补妆,脸色太苍白了。

胸口和胃又不配合的疼痛起来,他额前冒着冷,身体发出轻微的抽搐,他咬牙坚持。化妆刷在脸上扫过,他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摆放在休息室沾满灰尘的老旧的收音机。调音师在调试音响设备,机器发出如蜂鸣一般的声音,时大时小,像一圈又一圈的光波辐射在他身上。

喝了药以后,还未太见效,但是日程安排太紧,录制必须马上开始。

今天的节目是专门采访他的,他不能出问题。节目开场,音乐响起,主持人念着台词,他冲着镜头微笑。胃里翻滚着剧烈的疼痛,但是他还是笑的不露痕迹。这是多年在艺能界生存磨炼下来的能力。

那天的录播并不算太顺利,主持人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状态不好,一路吃螺丝,她愧疚的跟每一位工作人员说着对不起,大野冲她笑笑,说没事,主持的工作很难,他明白的。只是他脑子嗡嗡作响,几乎一片空白。那天主持人问他什么,他说了什么,都已记不清楚。节目的音乐和观众的鼓掌声让他耳朵也开始发出嗡的轻鸣声。录播结束之后,身体好受了点,他感觉身上有一种虚浮,他问助理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助理面带难色,说,大野智君啊,事务所那边说一会还要你去过去排练一下舞蹈。

他笑着说,那好。依旧是软软的笑。

等车的间隙,他站在录播室旁,看着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收拾摆放着巨大的录音设备和座椅。有一个音响似乎坏了,有人过来修,隔着不远的距离,他看到音响上有薄薄得一层灰尘,不知道这个音响在这个演播室里工作了多久,有人说:修得好就修,修不好就换一个新的吧。

生病的人难免神经会脆弱一点。

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和那个音响并无多大区别。物伤其类,大抵如此。

他跟自己说:大野智你可不能坏掉啊。


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家人已经全睡下了,母亲还是体贴的为他留着家里的灯。他轻声冲父母的房间说了句我回来了,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整个人向床上栽倒,坠入彻头彻尾的寂静。

光鲜亮丽永远只是表象,内里深处,总有着等量的寂静与之抗衡。胃部又开始发出痉挛似的轻微疼痛,他已顾不得体会,只是觉得仿佛有大团大团的蜘蛛网,黏黏的缠着他的胸腔,让他的心着不了陆。

他又站起来一头扎进画室里,又开始画了起来。那个世界是属于他的。宁静的,容不得一点红尘俗事。

凌晨三点,他的灵魂回过神,有谁在夜里咳嗽了一声,提醒他应该回到现实。

他看着自己的画,连自己都吓倒了。一整张纸,满满都是鱼。鲆鱼,鲷鱼,鲭鱼……所有的鱼汇集到一起,变成一条大大的锦鲤。

这是她的画,他只看过一遍,发现自己居然记到了脑子里。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过这么好的记忆。

他掏出手机,想着今天从工作人员手里拿到的那盒小点心和小小的写着那女孩联系方式的卡片。

虽然并无太明显的必要,但是突然想要联系她看看。卡片上写着小小的感谢,字迹娟丽,应该跟性子一样柔软吧。

编辑邮件:五月份的全国个展就拜托你了,大野智。

没想太多,就发了出去,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不妥。这么晚了,对方应该休息了吧。

但是还是有想要和她聊下去的冲动啊,思忖再思忖,大野智生平第一次莫名其妙的任性了一次。

还是编辑了一条:睡了吗?小鱼小姐。

他虽然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却只想唤她小鱼小姐。他觉得这么称呼对方,应该没错。

又是十几秒的空白,他猜测如果对方醒了收到这条邮件以后一定会笑,然后自言自语说这个大野智君真是个无聊的人啊。

他嘟嘟嘴,恩,自己也觉得很无聊。他在内心笑话了自己一下,想是不是需要关机睡觉了。

按下关机键之前的那一个瞬间。

手机亮了。

她回了邮件:你猜呢?渔夫先生。

——你猜呢,渔夫先生?

大野智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突然fufu的笑了。

——TBC——


【写在后面的话:】祝大家新年快乐!很谢谢那么多小天使们的关注和点红心,还有很多可爱的GN每次都会给我点赞,好多GN关注我之后看我以前的文,然后每看一篇都在给我点红心,真的好感动,你们送给我的都是最好的新年礼物。也有好多GN跟我私信聊天,无论是评论或者是私聊,我真的都很开心啊。阿乔、vickey、温菇菇还有迪尔秋衫还有一只即将死亡的迷妹也常常和我聊聊剧情走向,我还蛮开心的~有的评论我没法一一回复,但是我也都跟大家私聊啦~还有超级可爱的国宝酱,超级感谢你们。我没觉得自己的文笔有多好,但是大家一直鼓励我给我信心,挺谢谢你们的。我觉得乐乎是个能记录自己成长的地方,我想留下些文字,多少年后翻过来看看,对比,然后感慨, 恩,原来当年我也是个中二少女。

TMW脑洞来源于tell me why这首歌,这章从七堇年小说里借了梗,文风也有点模仿她了,但是不如人家本人的好,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她的书啊,我会尽量贴合歌曲和歌词的意境。最后,利达我对不起你……蓝担们我也对不起你们……求轻拍……


评论 ( 84 )
热度 ( 174 )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